※Alpha澤北 x Omega宮城
※是個澤北亂立flag害死自己的故事(?)
※本篇只有澤良沒有其他CP,其他都是純友誼
「我不喜歡Omega。」
忘記是哪天--可能是被粉絲埋伏的那天吧?--他和良田聊到了性別,於是他這麼說了。
良田聽到他的話後微微睜大了眼,似乎有些意外,接著才回答:「啊,是喔。」
在他抗議地問「反應就這樣?」後,良田才又繼續說道。
「我只是有點意外。我以為像你這麼純種的Alpha,父母應該會是AO組合。」
「他們是AO沒錯啊?」他對這結論感到有些不解。
「那你剛才說不喜歡的,不就包含了自己母親嗎。」
「媽媽是媽媽,Omega是Omega。」
「你日文太爛了吧。」良田似乎理解他想表達的意思,笑了起來:「你想說的應該是討厭沒伴侶的Omega吧?」
「沒錯!不愧是良田,馬上懂我要說什麼。」
對他的讚嘆,良田只回了個曖昧的微笑。
澤北不喜歡單身Omega的理由有很多。
情緒化(良田:「你自己也很愛哭吧」)、很容易東想西想、很容易會錯意、不小心碰一下就會受傷,而且仗著Alpha總是繞著香噴噴的Omega轉,姿態擺超高的。
--我才不想當Omega的狗。
對於澤北各種受不了的Omega觀察,良田只是淡淡地說「你小心講出去掉粉」。
「啊,你怎麼說了跟河田學長一樣的話!」
「因為你其實很需要粉絲的掌聲不是嗎?」
「不不,我只需要跟我對等的人的掌聲。」
「啊,是喔。」良田再度表現出了他的興趣缺缺。
怎麼會這樣呢?澤北攬過或許是他人生第一個朋友的肩膀,親暱地說:「良田也是其中一個『對等的人』喔。」
「我可不是Alpha。」
「Beta也沒關係啊。河田學長也是Beta,但根本看不出來嘛--天底下竟然有比Alpha還高壯的Beta,太誇張了。」
從剛才一直都對這話題沒什麼興趣的良田,聽到現在才笑了起來。他講這麼久,竟然是對河田學長的話題有反應,這讓澤北有點不甘心。於是他繼續嘗試延伸話題。
「欸良田。你是Beta的話,那以前喜歡過的對象也是Beta嗎?還是Omega?」
他以為好強的良田應該會喜歡Omega,然而對方卻給出了讓他很意外的答案。
「喜歡過Alpha。」
「咦!」他震驚地看向吃著洋芋片的好友,忍不住追問:「是怎樣的人?」
「成熟開朗,會引導大家前進,也會適時鼓勵別人……讓人想追隨的人。」
「哪有這種人啊。」澤北不甘心地嘟起嘴。
「你爸不也是嗎。」
「唔!」反駁不了的年輕Alpha連忙轉移話題:「所以是籃球選手?男的?女的?」
「以前隊上的經理。一個喜歡籃球,很開朗的女生。」
青年饒富興味地拉長了聲音回應。
「嘿--男B女A啊。有點少見,良田不介意一般大眾的眼光嗎?」
「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吧。」
「哦……良田原來是浪漫主義者。」
「你倒是跟想像中差不多,一點也不浪漫。」
「我有籃球就夠了嘛。」
良田原本看著電視的視線轉向了他,沉默片刻後,微微瞇細了雙眼,淺笑了起來。
「雖然你平常很幼稚、又老是多一句話……但對籃球的熱情,我想可能沒有人能比得上吧。」
他喜歡良田那樣的表情。
澤北微微出神,直到對方忽然想起地補充:「啊,但流川可能也差不多吧?那傢伙也是個籃球痴。」
他這才不滿地抗議:「不是在稱讚我的嗎?」
「又沒規定只能稱讚你。」良田笑著將視線移回了電視,沒想到竟然又提起了性別話題。
「說來,就算不喜歡Omega,忽略他們不就好了嗎?他們的體格也不可能對你們做什麼。像流川就完全無視。」
「哦……流川會無視嗎,蠻有那傢伙的風格。但我做應該沒什麼用處吧,我又不像那傢伙一張生人勿近的冰塊臉。」
澤北試圖回想在離開日本前,最後一個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搖了搖頭又繼續說:「之前有一次我在比賽前被埋伏,你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嗎?因為被強制發情,所以我就只能待在醫務室沒辦法上場!我那場還是先發耶!」
良田露出了理解的表情:「那還真慘。」
「是吧?總之,我不需要會妨礙我打球的人。」
「嗯,我懂。」良田點了點頭,明明就沒有同樣的困擾,但還是十分感同身受的樣子。
真不愧是他難得交到的朋友。澤北揚起笑容。
「所以說,良田是Beta,真是太好了!」
對於他親暱地攬肩,良田只是揶揄地抬起眉,笑著回拍他的肩頭:「嗯嗯,我不會妨礙你打球的。」
澤北以為那是良田基於Beta的身份,要他放心的意思。
那之後湘北隊的櫻木跟流川也來到了美國,兩人都是Alpha,因此相處起來也是既平等又放鬆。
--直到事情發生的那天。
那天他們隊跟良田的隊伍有比賽,然而自始至終澤北都沒看見好友的身影。一問之下似乎是生了病,所以在家休息。
作為好友,澤北在比賽後跟教練說了要去探望朋友,幾天後會自行回去,而教練也允許了。
他熟門熟路地來到了宮城家,卻沒想到在那扇門前,聞見了裡頭傳來Omega的氣息。
甜得令他心慌。
澤北像往常那樣按了幾下門鈴,不過沒有回應。良田不是Omega,應該不會像Omega那樣因為發情而意識模糊、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但有可能正在忙著照顧……或者,正在「辦事」,而無法抽身來應門。
想像的畫面讓澤北感到焦躁起來。也可能是因為他作為Alpha的本能正在被挑起,而這片門板卻阻擋了那股甜美的味道,不讓他靠近。
為什麼良田家裡有Omega?難道他跟Omega交往了?
澤北正思考除了大門以外,是不是還有其他進去的辦法時,一道聲音突然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啊?小平頭你怎麼在這裡!」
澤北猛地回頭,就看見湘北那兩個麻煩的後輩正站在自己身後。
「流川和……櫻木?那是我要說的話吧?我是來找良田的,倒是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平常總是情緒高昂的紅頭少年,今天語氣卻反常地平靜:「良良現在沒辦法跟你玩,小平頭你改天再來吧。」
「沒辦法,是指……?」
「你不是Alpha嗎?還是鼻子有問題?」
櫻木一臉困惑,而他的話語也完全坐實了澤北心中隱約的猜測。正當澤北因為震撼而組織不出正常的言語時,流川似乎決定忽視呆佇當場的他,皺眉道。
「讓開。」
被強制從門前推開的澤北,看著流川拿出鑰匙。
--為什麼他會有良田家的鑰匙?
澤北瞪著黑髮青年流暢地轉開門鎖,彷彿早已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動作。
門板一開,那股甜美的誘惑瞬間變得強烈。澤北忍著想馬上衝進去的衝動,提醒兩名後輩道。
「喂,裡面有發情期的Omega,不要進去比較好……」
準備進門的兩人回過頭,沉默地盯著自己幾秒後,流川沒有說任何話,翻了個白眼便直接往裡頭走去。而櫻木則是將手伸向門把:「我要關門了。」
「等一下!」他在櫻木關上門前擠了進去。
什麼意思?他們為什麼好像很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這簡單的公寓分成一廳一臥,隨著腳步逐漸接近寢室,香氣變得更加濃郁。澤北心中雖然有隱約的猜測,但在他的認知中,「那個人」應該是個Beta才對。
澤北踏入寢室。在看見窩在床上的「Beta」,以及靜靜安撫他的流川時,澤北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逆流了一樣。
前方的櫻木沒好氣地舉起手上塑膠袋,看袋子形狀,裡頭大概是飲料之類的:「喂狐狸,應該先給水吧!」
在流川回應前,澤北已經先一步上前,把那個嬌小的人影從另一名Alpha的臂彎中拉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外力終於讓良田看向了自己,那應該是Beta的青年雙眼瞪得渾圓,不敢置信地開口:「澤……北?」
「良田是Omega?」
對他驚疑的問句,對方先是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旁邊。然後將視線投向了在場的另外兩個Alpha。
這讓他忍不住打斷了那樣的眼神交流:「回答我。」
「你鼻子到底有什麼問題啊小平頭。」
在他難得想強硬地叫外人閉嘴時,良田先一步地開口了:「我是。所以你現在最好先離開。」
對那明明聲音已經軟糊成一團,卻十分堅定拒絕自己的話語,澤北不敢置信:「為什麼我要離開?那他們呢?」
他增強的氣勢,似乎讓發情期的Omega陷入了動搖。
「他們會……留在這裡照顧我。」
「哈?他們都是Alpha,待在這裡很危險的吧!」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危險的是你吧小平頭。」
櫻木令人火大地嘆氣,一副受不了他的樣子。而這讓澤北反應更強烈了:「什麼叫……不是第一次?良田!」
雙方都抓不到重點的對話似乎讓良田聽不下去,他虛軟地搖了搖頭,軟糊糊地出聲解釋。
「他們只是……輪流幫我、臨時標記而已。」
臨時標記是指沒有交合的情況下,Alpha在Omega的腺體裡注入費洛蒙。Omega會暫時進入類似已標記的狀態,但因為不是真正的標記,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
原來是假性標記,怪不得他從來沒有聞到過良田的氣味,因為他「有伴侶了」。
「良田」「伴侶」這兩個詞出現在腦中的瞬間,澤北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再度沸騰了起來,就像是比賽到最亢奮時,全身都在叫囂著想要征服面前的對手。
「我不准。」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齒地強調。
「啊?」相較兩旁一副早知如此的Alpha們,良田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澤北沒有解釋,而是看向了那兩人。
「你們兩個出去。」
然而澤北收到的反應一是嗤之以鼻,一是堂而皇之地拒絕:「不要。」
正當他要發難時,Omega舉起了乏力的手,雙眼雖然因為情慾而濛著一層水氣,卻清明而克制地開口。
「你回去吧。」良田沒有理會他打算開口反駁,輕聲說了下去:「『我不會妨礙你打球的』。」
這是自從拜了那個讓自己吃敗仗的神社後,澤北第二次如此後悔自己說出的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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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北榮治再亂說話啊。(?)
以前有在噗上聊過,我也喜歡澤A良B的組合,但是澤A良O也是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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