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0日 星期五

【咒迴|五伏】最強獵魔士的魅魔弟子-1(初遇篇)


 ※獵魔士五條悟 x 淫魔伏黑惠設定


五伏相遇時惠7歲,年齡差跟原作一樣。五條個性還是跟原作高專差不多,比較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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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


現代最強的獵魔士五條悟,幾乎沒有休假可言。除了要處理特別棘手的任務外,還經常負責獵魔界高層不放心交給外人辦的事──例如追查獵魔士公會的臥底。近來據說有一批獵魔士在公會的調查報告上動手腳,協助惡魔擺脫公會通緝,並趁機大撈油水。這次高層要五條調查的人,據說就負責了一整個地區的交易網。

當五條抵達那人藏身的老舊旅館時,那名中年男子正和一名幻化成男童的魅魔躺在床上,正準備享受魚水之歡。雖然五條很清楚,那看似男孩的惡魔不會因做愛而受到傷害,甚至有益身心健康,但一名毫不反抗的小男孩被中年男人壓在床上,這令人不適的光景,還是讓五條瞬間有轟飛犯人腦袋的衝動。

但他不能這麼做,還需要留這男人一命,問出同夥的下落。

白髮青年好不容易忍住,改從對方身後給了一記手刀。多虧中年色鬼十分投入,做這件事簡直輕而易舉。隨著男人瞬間疲軟倒下,五條看向被他嚇得無法動彈的魅魔,低聲恫嚇。

「別想逃,我還有些問題想問你。」

「……我明白了。」

見局勢對他不利,魅魔也立刻冷靜了下來。將昏倒的男人推到一邊後,老實地起身坐好,沒有想亂來的跡象。對於他的識相,五條也滿意地點了點頭,指向倒在一旁的任務目標。

「你怎麼認識這傢伙的?」

「我的養母把我交給他,那之後就跟在他身邊了。」

看來兩人是商品跟買主的關係,聽語氣也不像有什麼深厚情份。如果這魅魔手上有交易線索,或許可以讓他指認其他相關人物。

五條心下推估,於是追問:「既然你『跟在他身邊』,那你曾見過跟這傢伙接觸的人嗎?」

「這一年來的應該都見過。」

魅魔的反應很自然,大概沒有說謊。五條陷入思考,而魅魔大概很清楚自己逃不了,便安份地起身,把衣服好好穿了回去。這動作引起了五條的注意,他指了指黑髮男孩,開口。

「對了,你可以變回原本的樣子了。」

「原本的……樣子?」男孩疑惑地偏頭,而這反應連帶讓五條也困惑起來。

「嗯?你不是配合這傢伙的性癖,才變成小孩的樣子嗎?」

自由變幻外型是魅魔的基本技能,可以方便他們達到最佳的魅惑效果──例如變成小男孩的樣子來討戀童癖歡心──然而黑髮男孩的反應卻是愈發困惑。

「我就長這樣子。」

男孩不像在說謊,此時五條總算意識到自己誤會,便自然地改口問:「你幾歲?」

「7歲。」男孩依舊冷靜。

7歲。白髮青年忍不住仰頭望天,盯著頭頂上班駁的天花板,試圖消化這個訊息。

從頭到尾男孩的反應都很冷靜,五條根本沒想過對方真的是幼童。這年紀的魅魔應該跟人類小孩一樣,還在吸取父母餵食的氣成長才對──因為他們連基本的求生技能都不會。就像眼前的男孩一樣。

五條長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吐了出來。

好了,這下怎麼辦?既然是小孩,那應該不能算是共犯。但他原本想讓男孩當污點證人,這計畫恐怕得作廢了。他對小孩的記憶力可沒什麼信心……真是麻煩。

五條倒不煩惱要不要解決這男孩。平常連遇到成年魅魔都懶得動手,更不要說是一隻幼年的。反正這魅魔無父無母,丟他在深山裡自生自滅,跟殺他也差不多了,很簡單。

──但怎麼說呢。把男孩一個人丟在這,讓他莫名有種罪惡感。

平時果斷的獵魔士難得陷入掙扎,而這段期間,男孩只是靜靜看著他。過了半晌,五條才終於做出決定,再次望向男孩:「你確定能指認出跟這人接觸過的任何人嗎?一個也行。」

男孩的回應相當堅定:「只要看過都記得。」

「哦……」雖然對男孩的保證半信半疑,但好吧,至少算是個把他帶回公會的理由。只要把這個幼年魅魔塞給公會,後續他們要怎麼處理,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五條心裡盤算好,便一手輕鬆扛起昏厥的男人,率先走向門口。

「那就跟我走吧。車子在外面。」

「你不殺我?」男孩狐疑地看著他。

「為什麼要殺?魅魔對人類的危害不大,如果你能活著提供情報,比死了有用的多。」

年僅7歲的男孩比五條想像的來得聰明,不僅聽懂他的話,還接受了這樣的說法,老實地跟在五條身後走出旅館。五條隨手把中年男人塞進助手席,向輔助監督簡單說明後,就讓男孩先上了車子後座。

男孩意外乖巧,坐好後還規矩地繫好安全帶,讓向來討厭小鬼的五條尚稱滿意。不過車子開動後不久,五條就察覺到了男孩的坐立不安。

「幹嘛?有事直說。」

白髮青年不耐煩地開口。而男孩卻只是逞強搖頭:「沒事。」

「看也知道不是沒事,你的魔力不停傳來不安的波動,很煩人。」

見男孩吃驚地轉頭看向自己,似乎想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這單純的反應逗樂了五條。

「我的眼睛比較特殊,可以直接看到魔力。」

男孩半信半疑地點頭,五條也不管他信不信,盯著男孩身上那閃爍個不停,好像隨時要消失的微光,繼續說道:「話說你的魔力還真少。就算遇上一般獵魔士,大概也會以為你是一般人吧。是魅魔這種族的魔力天生比較少嗎?還是因為你還小?」

男孩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要掩飾他的無言,在五條自問自答間的空檔小聲回答:「也可能只是因為我餓了。」

聞言,白髮青年才猛然想起自己剛好打斷了眼前小魅魔的「進食」時間。

──好吧,眼前的男孩之所以會餓肚子,這應該算是他的錯。但就算現在時間倒流,回到五條打昏目標前的那一刻,他也不想看中年大叔跟漂亮小男孩上演活春宮。要是他的六眼受到永久損傷而不能工作,誰來賠償他的職業傷害?

心裡吐嘈歸吐嘈,懷著一絲的歉疚,五條還是開口了。

「呃……你這個年紀的魅魔,一般應該都還要父母餵吧?」

「可能吧。我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男孩已經恢復平靜,望著窗外淡淡答道。

可以不要再煽動他的同情心和罪惡感了嗎?五條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惡魔向來擅長利用人類的情緒,要不是這小孩魔力值極低,五條都要懷疑他其實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了。

懷著一絲罪惡感和同情,五條很想直接開口答應「好吧,那我賠你就是了」,但做獵魔士這一行,基本中的基本原則,就是「不要隨意給予惡魔承諾」。像他這種頂級獵魔士,是不會犯下這種失誤的。保險起見,五條還是決定先問清楚。

「之前你養母都怎麼給你食物?」

似乎沒想到他還會繼續問,男孩無聲地瞥了五條一眼,接著解開安全帶。

幼年魅魔爬起身,單膝跪在白髮青年身側。一隻小手抓著椅背,上身也緩緩傾向五條──白髮青年當然察覺到了男孩想做什麼,然而他並沒有阻止男孩用小小的手掌固定他的臉,接著昂起精緻的下頷,用小巧柔軟的唇瓣掃過了他的。

男孩挑釁地瞪了五條一眼,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沒好氣地看向窗外:「就這樣給。」

見男孩因不斷被自己打擾而氣鼓鼓的臉頰,五條突然湧起了一股惡作劇的興致。

「現在魅魔已經進步到不需要交換體液,就可以進食了?」

「只限同族。異族當然還是需要透過體液。」

「那你怎麼沒示範完整?我是異族呀。」

「有必要嗎?你明明就很清楚魅魔的事,根本不需要示範。而且我才不想吃你的魔力。」

「哦……為什麼?」

白髮青年放緩語調,語氣之溫柔完全不同於平時的輕佻,讓駕駛座上的輔助監督嚇得連忙把油門踩深一點,祈禱早些回到分部辦公室。

──雖然不太清楚後座兩人之間那微妙的氣氛是什麼,反正他都不想牽扯進去。輔助監督很有求生慾地心想。而男孩自然不懂監督的心理狀態,見窗外風景加速飛逝,還奇怪地從後視鏡瞥了輔助監督一眼。

在五條的視線緊盯下,幼年魅魔還是沒能維持沉默,老實招供:「哪個惡魔會沒事招惹獵魔士?很麻煩。」

「但你不是很餓嗎?現在不是挑食的時候吧。從剛才開始你的魔力就閃個不停哦。看起來就像快壞掉的燈泡似的。」

「那就請您快點調查完,然後放我去吃飯。」

「你何不現在就抓緊機會呢?吃獵魔士的話,一頓就可以吃飽喔,很划算的。」

男人低沉的聲音與其說像是哄小孩上床睡覺,聽起來倒更像是另一種「哄上床」時的語氣。將兩人對話一字不漏聽進耳裡的輔助監督不敢再細思,心裡無助地大叫:「五條先生您在說什麼啊!」並立刻將車速提高到合法範圍的上限,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前方路況,好忽略後座正在發生的一切。

「就說不要了。」

飢腸轆轆的年幼魅魔還在努力抗拒大餐誘惑,而白髮青年則是緩緩將眼罩勾了下來,同時伸手將男孩小巧精緻的臉蛋轉向自己。

「別客氣嘛──不會收你錢的。」

無力抵抗的獵物已經被掠食者的爪子制服,現在正被擁有壓倒性力量的獵人調戲中。輔助監督對這束手無策的場面十分感同身受,忍不住在心裡為涉世未深的魅魔打起氣來。

魅魔少年加油!硬起來!你可以拒絕五條先生的!

雖說獵魔士跟惡魔勢不兩立,但魅魔嚴格說來更接近中立生物,現代人通常對他們沒有太多反感,獵魔士也不會沒事針對他們,增加自己工作。而此刻,那個被最強獵魔士盯上的魅魔,正微弱地出聲反駁:「我才……不要欠獵魔士人情。」

見男孩已經明顯動搖,青年加深了唇邊的笑意。

「別害羞嘛。惡魔就是要忠實於自己的慾望啊。再更貪婪一點吧?」

極近距離的俊美面孔,加上低沉磁性的嗓音,換作是人類女性恐怕早就暈船了,而輔助監督也只敢內心吐嘈「哪有像您這樣亂教惡魔的啊!」

但他也不好真的干擾後座的人──他不是伊地知前輩,要是惹五條先生不爽,他可不知該怎麼處理。

這次白髮青年講完話後,沒有再給男孩拒絕的機會。男人俯身將雙唇覆了上去,靈活的舌尖輕輕掃過柔軟的下唇,沒有費很大力氣就從唇間縫隙鑽了進去,佔據那小巧濕熱的口腔。

上乘的魔力隨著唾液流入男孩口中,很快便讓飢餓已久的魅魔忘了抵抗。男孩原先要推開五條的手不自覺抓緊男人肩頭的布料,柔軟的舌頭也主動迎上青年,試圖從他身上汲取更多津液。青年靈巧地掃過男孩柔軟的上顎,同時也故意將大掌覆在對方小巧的耳朵上,讓唇舌交纏的聲響在男孩耳中無限放大。

五條本以為這會刺激得男孩更加亢奮,卻沒想到反而讓對方回過神來。原本應該陶醉其中的年幼魅魔猛地睜眼,碧綠雙眸因喘不過氣而帶了些濕潤的水氣。

男孩的雙唇因被反覆啃咬而變得豔紅,他氣呼呼地想伸手推開五條,不過雙手自然是輕而易舉被扣在白髮青年的掌中。五條在年幼魅魔的唇上輕吮一記,這才笑著放開。

「試吃的感覺怎麼樣?」

「差勁透了。」

「怎麼會呢?一定是你品嚐得不夠仔細,要不要再吃一次?」

「不要!」男孩氣呼呼地大喊。

向來不怎麼聽人說話的白髮青年沒有理會,自顧自地轉移話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關你什麼事。」

「唉呀,好歹是給了你一頓飯的恩人,問個名字不為過吧?」

「我又沒有跟你討,是你硬給的。」

「說得對,那我就善心大發再多送你一些好了。」

男孩拿五條的理直氣壯沒辦法,只好一手擋在自己臉前,防止青年再度偷襲,另一手則試圖推開作勢又要湊上去的五條。這回白髮青年沒有堅持繼續逗小孩,而是回到自己位置,笑得像隻饜足的大白貓。

──慘了。這是五條先生發現好玩東西時的反應。

聽見後座的動靜平息,輔助監督這才敢瞥了後視鏡一眼。

雖然同情那魅魔,但是他們這些輔助監督總是得小心翼翼伺候難搞的大神,而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心情很好的五條先生」更棒的了。於是原本還抱有一絲同情的輔助監督,決定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也沒聽見,風風火火將兩人送回了分部辦公室。

後來他聽分部的同仁說,五條先生收養了那隻孤兒魅魔,說是要當弟子,順便兼助手。不過誰也知道這只是藉口──最強獵魔士哪需要什麼助手啊?這種玩笑講了也沒有人會信。那不過是五條先生想把好玩的人留在身邊罷了。

又隔了好幾年,當輔助監督再度遇見前來出差的五條先生時,他身邊那名黑髮綠眼的男孩,已經長成了面容精緻的少年。

而且大概是因為吃得很好的關係,已經長得比他還高了。


──END

這篇五條還只是抱著惡作劇的心情在親親。

然而很快就會變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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