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人paro,影星五條悟 x 童星伏黑惠設定
雖然已經正式出道了一年多,不過伏黑惠至今還是沒什麼真實感。
兩年前老爸擅自幫他報名電影試鏡,而他也意外擊敗許多經紀公司推派的人選,順利錄取主角弟弟的角色。那部獵魔士主題的電影上映後大為賣座,還是小學生的惠也因此獲得許多粉絲,電影下檔後仍然持續有工作邀約,成了世間所謂的「童星」。
這天是學校第一學期結束的日子,黑髮男孩回到家中,連書包都還沒放下,就聽說自家老爸幫他接了一檔旅遊綜藝節目。雖說社會人士本就沒有寒暑假,但惠還是忍不住瞪了躺在地上懶散的男人一眼。
伏黑甚爾一點也不介意兒子的不滿,對於這強制出國觀光15天的工作,似乎還覺得挺划算。
「反正你暑假在家也是沒事,免費旅行又可以賺錢,有什麼不好的?」
男孩找不出反駁的話,便沉默地轉身進房,就當作是同意了。
惠倒不討厭甚爾幫他接的工作,單純是不想表現得太逆來順受,讓老爸得寸進尺而已。當他把書包放好,再度踏出房間時,心情早已轉換到了工作模式,平靜地問起這次的工作內容。
這檔節目不是只有單純觀光,藝人們必須組隊,在英國一邊旅行,一邊解開節目組設計的謎題來獲得積分,最後找到「寶物」或累積夠多分數的隊伍就能獲勝。
惠還算喜歡推理小說,參加解謎節目倒也沒什麼,令他不安的是要跟陌生人組隊--而且節目組事前保密參與者名單,所以也沒辦法打聽究竟會有誰參加。
就這樣抱著惴惴不安的心,時間很快到了當天。男孩拖著小行李箱抵達機場,當他在集合地點一眼看見比周圍高出一個頭的白髮青年時,忍不住愣了一下。
原來五條先生也會參加?可是他們前幾天通電話時,他說了接下來半個月要在英國錄節目,那個人完全沒提到這件事啊?--不,依那個人的性格,八成是覺得保密比較有趣,所以故意不說的吧。
惠頓時產生了不祥的預感。
倒不是他對男人有什麼意見。從兩人共演電影開始,五條先生就已經很照顧他了,甚至到了有點煩的程度。稀奇的是,明明業內很多人只要聽到跟五條先生共事,就會壓力大到開始胃痛,但向來容易因人產生壓力的惠,卻並不反感白髮青年的自來熟,甚至覺得自在。
或許是因為家裡就有一個任性老爸,所以免疫了吧?惠是這麼猜想的。
電影殺青後,他們這對相差13歲的「忘年之交」並沒有停止往來。忙碌時就通電話,而當五條先生的行程有空檔時,也會私下碰面。
所以惠的不祥預感並非是因為五條,而是因為自己有個難以啟齒的怪毛病──每次跟五條一起工作後,當天晚上他就會夢見奇怪的夢。
早熟的男孩完全明白自己作的夢是什麼意思,也因此每次醒來後,總是會感到羞愧,以及一絲對五條的罪惡感--他怎麼會對照顧自己的前輩有那種幻想?
在電影拍攝期間,男孩總是得在對戲的隔天醒來後先糾結一番,才有辦法天天面對青年毫不知情的笑容。好在電影拍完後那些夢就消失了,之後私下跟五條先生見面時,也沒有再發生過。於是惠一直認為那些夢只是拍戲期間兩人距離太近,一時受到奇怪刺激的產物,只要不頻繁接觸就沒有問題。
然而此時,惠意識到了一件不妙的事。
接下來的15天16夜,他都得近距離跟五條先生一起工作。他有預感,那些夢又會再度出現。
不過男孩也馬上說服自己鎮定下來。
節目來賓不少,他們未必會是同一隊,而且搞不好這次不會再夢到那些怪夢也說不定,先不用自己嚇自己。演技派童星裝作若無其事,縮在工作人員的行李車之間滑手機。就在惠感覺頭頂上一直有片陰影擋住光線而不耐抬頭時,就對上了一對湛藍的眸子。
「發──現──惠──了──」
青年愉悅地伸手戳戳男孩柔軟的臉頰,接著不滿地嘟起嘴抱怨。
「惠的表情怎麼像看到鬼一樣?我不是惠最喜歡、最尊敬的五條前輩嗎?」
「那是你逼我在記者會上講的……」雖然是事實,但男孩還是彆扭地反駁,而白髮男人則是老樣子,根本沒在聽他說話,自顧自地朝他伸出手。
「好啦先不管那個,差不多要開櫃了,護照給我。」
惠還來不及反應,手上的護照就已經被青年拿走。五條探頭看向男孩腳邊的行李箱,噴笑出聲。
「惠的行李箱是這個吧?好小,好好笑。」
「我可以自……」
然而惠的話還來不及說完,青年就已經把他的行李箱拎上了秤,還順便提醒地勤人員:「伏黑惠的位置劃在窗邊。我坐走道就可以了。」
等一下,他們會坐在一起?不是應該坐在經紀人旁邊嗎?
男孩無所適從地轉頭想找自己的經紀人,結果就見自家老爸事不關己地和伊地知先生──五條的經紀人一起站在遠處,伊地知先生還對自己比了個叉的手勢。
叉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站那麼遠?男孩一頭霧水,而老爸卻露出了揶揄的笑容:「那個凱子擅自幫你升了頭等艙,你就去吧。」
「抱歉,伏黑同學,我勸過五條先生要先問你意見,但還是阻止不了。」伊地知先生滿臉歉意,然而五條本人倒是理直氣壯地掛完行李,拿著兩本護照回到男孩面前。
「好啦拿到登機證了。惠,時間還很多,我們先隨便逛逛,然後就去貴賓室休息吧--伊地知就不用送了,我知道在哪。」五條對伊地知先生擺了擺手,老樣子和甚爾彼此互相當作不存在。
而伊地知也從善如流,微微鞠躬道。
「我明白了,一路請小心安全。不要讓伏黑同學太困擾了。」
「伊地知真失禮耶,惠才不會困擾呢--」
「哈,小少爺一個。」一旁的甚爾忍不住幸災樂禍,而白髮青年直接無視,像是要故意做給甚爾看一般,馬上搭著男孩的背前往海關。
原來經紀人不會陪同?惠錯愕地看向伊地知--因為就算問甚爾,他也恐怕懶得回答--只見伊地知十分內疚地朝他又比了個叉。
原來叉是無能為力的意思。聰慧的男孩瞬間領悟。
臨時得知經紀人們不會跟去英國,雖然讓男孩有些不安,但現在擔心也沒用。惠很快被第一次的機場體驗吸走注意力,不過免稅店賣的東西他既不需要、也沒興趣,另外還有一些商品,他甚至懷疑到底是誰會購買。
「誰會到機場買手機?真的有人會買嗎?」一路跟著五條四處亂轉的惠,終於忍不住問。
「有啊。手機在深山進行任務時壞掉的人會買。」白髮青年專注比較兩手拿著的點心,隨口回答。然而這答案太過莫名,男孩實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他們逛了一圈,五條最終拿了某G字頭的高級巧克力和一些新奇的零食去結帳。惠看著青年掛在手腕上的數個提袋,忍不住提醒:「您的行李箱應該塞不下吧。」
「嗯?這是我要在飛機上吃的,不用放行李箱。」頂級男明星一臉理所當然。
全部?身材管理呢?雖然知道男人愛好甜食,但光是想像男人要在飛行期間解決這麼大量的零食,惠仍舊感到震驚。白髮青年見他瞪大雙眼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惠也一起吃吧,反正你也吃不胖……啊!惠你看!那裡有三麗鷗的主題休息室耶,要不要去拍張照?我幫你拍。」
「不要。」男孩馬上拒絕,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一位不速之客打斷了兩人對話。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兩位。」
一大一小的兩名演員同時看向聲音來源。來者是一名中年女性,臉上還帶著歉意。
「我和女兒是兩位合演那部《今天一定要讓你學會小星星》的忠實粉絲,不知道能不能拍一張兩位的合照給她看呢?」
雖然打從兩人剛開始逛免稅店時,就不斷有人在遠處偷看、偷拍,但這還是第一個直接過來搭話的。
要是讓人群聚集過來就不好了。惠一面心想果然還是該讓自家老爸跟來──只要有他在,基本上沒有路人敢靠近──正想出聲拒絕,沒想到身旁的大明星卻十分親切地開口回應。
「是要跟我們兩人合照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我我不需要入鏡,我只要兩位站在一起的照片就好了!」
「這樣的話可以哦。」
五條先生?男孩震驚地抬頭望向身旁的人,而對方也同時彎下腰,輕而易舉地把男孩撈了起來。
忽然的失重感讓惠忍不住抓住青年結實的肩,慌張開口:「我站著就可以了!」
沒有必要服務粉絲到這程度吧?而五條像是看穿了惠的心聲,從善如流地回答。
「惠如果站在地上,這個距離的手機鏡頭只拍得到惠的頭髮喔。」
不愧是專業的,完全掌握了鏡頭拍攝效果。
--不對,不是佩服的時候。
男孩不得不在青年的手臂上坐好來穩住自己,無處安放的小手也只能擱在五條肩上。掌心感受到布料底下結實的肌肉,讓男孩腦中瞬間閃過一些曾經夢到的限制級情節。男孩頓時有些難以直視五條的俊臉,只好連忙看向鏡頭。
「那麼要拍了,3──2──1──」
那位媽媽用顫抖的聲音倒數,殊不知眼前的童星現在也十分緊張。倒數到1時,男孩感覺臉頰被什麼東西輕輕碰了一下,而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五條放了下來。拍完照的粉絲一臉驚喜地連連道謝,直到兩人離去,都還在亢奮地朝他們揮手送別。
男孩懷疑五條一定在按快門那一秒做了些什麼,但他沒有證據。
距離登機還有段時間,兩人不希望再被粉絲打擾,於是男孩也同意了去航空公司貴賓室的提議。會進出這裡的人,自然不會打擾其他使用者的隱私。
五條帶著惠找了個角落坐下,便自在地拆起方才買的巧克力,還順手拿了一塊遞到惠的面前。
「我不用……」
小巧的嘴巴剛準備吐出拒絕的話,帶有一點莓果香氣的巧克力就這樣滑進了他的口中。
都放進自己嘴裡了,惠也不好再說什麼。咬開略硬的巧克力外殼後,內餡帶有一點水果酸味,對不喜歡太甜的他來說味道剛好。
「我想說惠應該會喜歡。」
身旁的男人彷彿會讀心術一般,拋下一句話後也不管男孩有什麼反應,便自顧自地邊吃邊滑起手機。
他的喜好這麼好懂嗎?男孩忍不住心想,沒有去打擾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五條,惠也拿出了自己剛才在機場書店買的書,靜靜看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安靜時光,就這樣延續到了登機時間。
頭等艙旅客是最早開始登機的。第一次坐頭等艙,讓平時早熟老成的男孩也難得好奇起來,直到飛機起飛一段時間後,他才察覺身旁遲遲沒有傳來五條的聲音,甚至連電視都沒開。
五條先生該不會睡著了?
男孩偷偷往隔板的另一側看了一眼,就見青年沉默地俯下身,還摀著臉。惠在片場看過幾次男人打盹,他知道那並不是五條入睡時的樣子。
是不舒服嗎?剛才明明都還好好的。
男孩爬起身,小心翼翼地把頭探過隔板:「五條先生?您還好嗎?」
「暈機。噁心。」
平時多話的青年此時連講話都變成了單字。雖然男孩很想罵「誰叫您上飛機前吃那麼多零食,是三歲小孩嗎」,但總覺得現在也不是責怪的時候。
惠起身招來空服員,最後在虛弱五條的要求,以及空服員幫忙下,提早將青年的座位打平變成了床,而惠則是移動到了五條的床上。
於是現在惠就坐在五條的位置,看著機上電影打發時間,而那個難得身體不舒服的超健康青年,則是把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對吧,自己坐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男孩在心裡吐嘈後,忍不住開口。
「五條先生,枕頭應該比較好躺。」
「不要!」
青年心情很差地鬧脾氣,但大概是因為頭暈,音量比平時小了很多倍。語畢還抓住男孩纖細的手腕,將惠的手掌蓋到自己臉上。
惠也摸不透五條這舉動想表達什麼,是要按摩?還是什麼?
男孩自然不懂按摩的方法,只好一邊回想造型師上妝前偶爾幫自己做的臉部按摩,用纖細的手指在青年臉上依樣畫葫蘆,同時慶幸頭等艙的乘客只有他跟五條兩人。
幸好男人原本緊繃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這讓男孩悄悄鬆了口氣。
「您好多了嗎?」惠移開手掌,想看看青年臉上的表情,但很快又被拉了回去。
「還不行。」五條將男孩的手蓋回自己眼上。
好吧,可能還沒那麼快恢復。男孩心想。
「那……您還需要什麼嗎?我請空服員拿來。」
五條沒有回答,正當惠擔心他可能又開始不舒服時,青年突然將他的手改拉到臉頰邊,露出了淺淺的微笑:「還需要惠的親親才能好。」
男孩無言地低頭,和枕在他腿上的青年對視。確認五條是真的在開玩笑後,男孩作勢起身:「您已經可以開玩笑了啊。那我就回位置上了。」
而青年也迅捷地攬住男孩的細腰,力氣之大讓惠根本無法掙脫。
「不行──沒有惠的親親我起不來──」
「您這不就起來了嗎!」
就在他們拉拉扯扯的時候,惠瞥見空服員不知何時遠遠站在邊上,一臉慈愛地看著他們。
惠頓時僵住,而注意到他停止動作的五條,也追著他的視線看向了空服員。
「看來客人的情況好多了。那之後需要用餐時,請隨時跟我們說。」
空服員慈祥地說完職務上必須說明的事項,接著彷彿沒有看見兩人互動般,確認完五條情況後就敬業地退了回去,把偌大的空間再度留給兩名頭等艙乘客。
男孩很想當場找個洞把自己藏起來,但粗神經的男人完全不在乎他的羞恥,仍然繼續耍賴。最後在五條胡攪蠻纏的要求下,惠還是在對方臉頰上印了一吻。並無視五條「怎麼不是親嘴」的抱怨,速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方才還在耍賴的五條或許是得到一吻後滿足了,沒有再繼續胡鬧。彷彿剛才的不舒服都是假的一般,一面嚷嚷「好久沒時間看電影了」,一面打開了座椅前的螢幕。而回到位置上的男孩則假裝在欣賞窗外的雲層,好掩飾自己發燙的臉。
感覺到狀況不對,魅魔瞬間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嘴裡含著男人蓄勢待發的性器。對方注意到他的視線,便揚起一個跟下身行為毫不相襯的開朗笑容。
「啊,惠醒了?吃早餐囉--」
男孩忍不住白了騎在自己臉上的男人一眼。雖然他常在人類的小說中看到「被早餐的香氣喚醒」一類的描寫,但那是「食物的香氣」,不是一睡醒就滿口食物吧?
「您在做什麼。」
魅魔口齒不清地問,還得小心不要咬到男人的命根子--雖然就算咬到了,五條也有能力自體修復。而五條完全沒有察覺小小魅魔的不滿,還理所當然地回答。
「餵惠吃早餐呀。想說不要浪費嘛。」
昨天晚上不是才玩什麼看醫生遊戲,到現在他肚子也還沒全消,這男人怎麼還如此有精神?魅魔有時真心懷疑男人根本不是人類,想想五條連腦漿都能自我更新,製造區區的精液也只是小事一樁。
吐嘈歸吐嘈,但送入口中的美食,成長期的惡魔倒也不會拒絕。
魅魔先讓那佔據自己口腔的龐然大物退出一些,這才總算騰出舌頭可以活動的空間。小巧的舌尖先是試探地在飽滿的柱頭上輕舔一口。或許因為亢奮,小孔已經滲出了一些液體。於是魅魔毫不客氣地用舌頭來回掃弄,好獲得更多的體液。
男孩微瞇起的眼角瞥見男人結實的腹肌因快感而繃緊。平時總是被五條捉弄的男孩,心裡不禁有些得意。他稍微改變角度,讓小小的舌頭可以舔舐到柱頭的下沿,時不時還是會回到頂端,從敏感的孔洞汲取男人的體液。在男孩的動作引誘之下,歙張的精孔不斷吐出汁水,男孩配合地輕吮,還不太明顯的喉頭也隨之上下滾動,將散發出甜美誘惑的「食物」,一點也不浪費地全數吞下肚。
「乖孩子。」
隨著男人輕柔的話語落下,年幼魅魔感覺到五條的大掌嘉許地揉了揉他的髮絲。
男孩小巧的口腔無法將男人粗長的肉莖全部吞入,只好用手環住剩下的莖幹。有些他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莖幹流下,剛好方便男孩來回套弄的動作更為順暢。
安靜的寢室裡只有五條偶爾發出的低吟,還有小魅魔吸吮性器時,偶爾不小心發出的嘖嘖水聲。男孩並沒有意識到空氣中逐漸升高的溫度,只是循著本能,用柔軟的口腔和手服侍男人勃發的慾望。
此時魅魔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騰出一隻小手下移,用指尖碰了碰男人肉莖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那裡是人類男性製造精子的器官,對他們魅魔來說,充滿了誘惑的香氣。魅魔男孩曾聽人說過,人類男性被觸碰這裡時也會有快感。
「嗯?」白髮男人注意到了惠的動作,修長的手臂伸了過來,戲弄地捏了捏男孩柔軟的耳骨,同時笑吟吟地開口:「不用急,惠想吃多少都可以給你。」
不是,他不是這個意思。沒想到男人完全誤會,年幼魅魔不禁有些挫敗。
確實對他們魅魔來說,性交一般只是為了體液交換,其他行為不管是接吻還是愛撫,都沒有太大意義。即使如此,年幼魅魔還是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在餵食他的過程中獲得快樂。
當時的惠還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個念頭。他抬眼與男人四目相對,而注意到魅魔視線的五條則是突兀地將還昂然挺立的陽具從男孩口中抽了出來。
男孩不解地看著男人的臉越湊越近,直到兩人額頭相貼。
「做什麼?」魅魔疑惑地開口。
「五條先生硬不起來了,要惠的親親才能好。」最強獵魔士毫不羞恥地賣起可憐來。
「您這不是硬得很嗎。」
男孩握住男人腿間的器官,沒好氣地吐嘈,同時也從善如流地縮短兩人本就極近的距離,在青年愉悅勾起的唇角邊印了一吻。
「惠好敷衍。怎麼不是親嘴?」
青年故作一臉失望,但還是笑著將男孩扯進自己懷中。俐落地分開男孩纖細的雙腿,拉到自己身體兩側,而男孩也順從地將腿環上五條健壯的腰。男人先是用性器前端蹭了蹭前一晚才進出過無數次的穴口,直到那張小嘴忍不住開始吸吮敏感的柱頭,這才緩緩將肉刃挺了進去。
彷彿要吊人胃口似的,青年不緊不慢地挺入男孩體內,但每一次都是在淺淺的地方頂了幾下,便又抽了出來。男人不斷重覆這樣的挑逗,而最終是魅魔先在這場試探中敗下陣來。耐不住折磨的男孩自己猛地往下一坐,讓粗大的肉刃瞬間填滿自己狹窄的甬道。這個動作彷彿兩人事先說好的暗號般,直到方才都還游刃有餘的男人立刻扣住魅魔的細腰,狠狠往男孩體內的最深處頂去。
--或許是夢境太過活色生香,因此當男孩醒來,見到五條近在咫尺的俊臉時,一時還沒能分得清自己是在現實或是夢中。他嚇得掙扎了一下,這才發現身上蓋著空服員發給乘客的薄毯,而自己不知為何正躺在五條打平的座椅上。
白髮男人因男孩的動作而微微醒了過來,睡意朦朧地喚了他的名字,順手將男孩撈回懷中,又睡了回去:「還有時間,再睡一下。」
被按在富有彈性的飽滿胸肌上,男孩先是一陣錯亂,接著才清醒過來。他嘗試推了推五條厚實的胸膛,小聲道:「五條先生,我要回我自己的床上。」
「唔……?」男人先是將眼睛勉強撐開一條縫,接著把下巴往男孩頭頂一靠,模模糊糊回應:「不用吧,惠這麼小一隻,睡這裡也一樣。」
「不是這意思……為什麼我會在您的床上?」
「嗯?是惠自己跑來的哦。」
似乎猜到男孩不會相信,男人又笑笑地強調:「是真的。我睡到一半,惠就自己鑽進來了。」
「所以是我……夢遊嗎?」
男孩震驚地瞪大眼。雖然方才醒來時,他也覺得被白髮男人體溫包圍的感覺,自然得彷彿天經地義。但他從來沒有過夢遊的行為。
「夢遊?這麼說來,惠作夢時確實是叫了我的名字。」
五條無視惠的一臉尷尬,若有所思地說,又笑著追問:「惠夢見了什麼呢?」
男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還在搜索枯腸,就感覺到大腿上傳來一股熱燙而帶著硬度的觸感。那感覺異常熟悉,幾乎跟夢裡一模一樣。
而男人彷彿捕捉到惠此刻的念頭,醇厚的美聲在男孩耳邊再度輕響起來。
「怎麼不說話?惠究竟是夢見了什麼,才會叫五條先生的名字呢?」
慌亂之下,男孩連自己其實可以否定夢見五條都忘了,只能狼狽地陷入沉默,片刻後他才終於想到藉口,乾巴巴地回答:「是……夢見之前拍戲的事。」
「這樣嗎?」對於天才童星這難得拙劣的演技,男人沒有追問,就那樣靜靜抱著他。
反而是男孩在一段短暫的靜謐後,忍不住開了口。
「五條先生,您的東西抵住我了。」
「嗯,我故意的。」
「您這是性騷擾。」
「咦,惠不喜歡嗎?」白髮男人頂了頂胯,讓性器在男孩的大腿上滑動。這讓惠想起了夢中的場景。夢裡的五條先生,有時也會讓他用大腿夾住男人的性器來模擬性交,跟真正的進入幾乎一樣舒服。
--不對,那些都是夢,他自己一次也沒有經歷過。
然而眼前的現實卻讓惠陷入了錯亂。他的視線悄悄下移,映入眼簾的是男人被撐起飽滿弧度的褲襠,讓他頓時覺得喉嚨有些乾渴。男孩正想移開視線,白髮青年低沉而帶著磁性的聲音就又再度展開誘惑。
「要不要摸摸看?」
「不……要。」
「真的?惠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子嗎?」男人附到他小巧的耳旁,輕笑道:「小色鬼。」
男孩嬌小的身軀猛地一顫,接著手被青年的大掌一把拉了過去,覆蓋在已經勃發的器官上。隔著柔軟的布料,惠也能感覺到掌中器官傳來的溫度和份量,而五條因為男孩的手觸碰到敏感的肉莖,先是舒服地悶哼了一聲,接著又發出請求:「吶,惠幫我把褲子拉下來。」
「您不要得寸進尺了。」
「拜託嘛──」
比惠大了13歲的男人厚顏無恥地裝起可愛,而惠竟也照著他的話做了。
真的是見鬼了。惠一面心想,同時將男人下身柔軟的運動褲連同內褲一起剝下,讓完全硬挺的慾望從布料中解放出來。
跟之前做過的夢境一模一樣的情景,讓男孩再度陷入混亂。照理說他此刻應該拒絕,然而或許是意淫過五條太多次,此刻他竟沒有辦法出聲指責對方的「騷擾」。
就這樣鬼使神差地,男孩在薄毯的遮掩下偷偷幫男人套弄起來。
現在機艙內的燈光還暗著,但總也不能造成太大的動靜。男孩只能一次次握住濕潤的肉莖,緩慢地往外捋動,既覺得這狀況實在荒唐,但在瞥見男人忍耐著不動,而使得緊扣住椅背的強壯手臂因此暴起青筋時,卻又有股莫名的興奮。
黏滑的液體從歙張的小孔不斷流淌出,沾濕了男孩幼嫩的掌心。不知為何,惠隱約明白男人快要高潮,或許是因為掌中的性器微微漲大了幾分,脈動也加速了。就在男孩打算幫男人加快速度時,五條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
男孩不解地看向對方。而在瀕臨高潮時猛地被打斷的男人看起來也不好受,五條一面平復呼吸,同時也附到惠的耳邊,悄聲開口。
「空姐走過來了。」
惠這時才聽見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頓時緊張地屏住氣息,就怕空姐發現薄毯下的兩人有什麼不對勁。好在對方只是出來巡了一圈,確認他們還在睡覺後,就再度離開了。
在機艙再度恢復平靜後,惠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他應該繼續動作嗎?男孩茫然想著,而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按在男根上的手被猛地包覆住。
「惠。後面就交給我。」
拋下這句話後,男人就藉著男孩的手,快速幫自己套弄起來。
惠已經不是很記得最後這段五條做了什麼,只留下潮溼又灼熱的曖昧印象。男人包覆住他手的大掌、掌中握住的濕熱性器,灑在自己耳邊的吐息,全都炙熱得讓空調彷彿失去了作用。惠原先的直覺沒錯,白髮青年很快在惠的掌中射了出來,還抽了濕紙巾幫呆愣的男孩把手擦乾淨。惠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就只是感覺五條在自己額頭上落下了幾個吻,柔聲道:「再睡一下吧」。
整段過程都彷彿還在夢境般地不真實,然而最荒謬的,或許是對此沒有一絲反感的自己。
惠困惑地在熟悉的體溫包圍下再度睡了過去。而當他再度醒來時,已經是機艙內的燈亮起,空姐準備開始配送早餐的時候了。
男孩連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那一絲應有的尷尬,也在五條若無其事的態度中煙消雲散。
抵達倫敦的時間是清晨,惠只希望今晚住進旅館後,可以不要再做那種讓人害羞的夢了--然而神並沒有聽見他的祈禱--抵達旅館後,主持人浮誇地公布隊伍及房間分配,當五條笑著亮出跟惠一樣號碼的房卡,並順手撈起男孩的小行李箱往房間走時,惠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幾天的下場。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接下來的幾乎每天早上,自己都會在五條床上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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