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人paro,影星五條悟 x 童星伏黑惠設定
密碼是五伏的那個數字(三位數)
節目預計從倫敦外圍一路玩回首都,最後找出位於倫敦市某處的「寶物」。礙於經費,每隊只有兩名隊員。並且美其名要培養隊員默契,讓隊員們住在一起。
拜此所賜,惠的不妙預感也成真了。第一天晚上他就夢見自己跟五條先生在浴室裡上演活春宮,而且場景就在他們下榻的這間旅館。
男孩從夢中驚醒後,只覺得下身蓄積著一股燥熱。之前拍電影時還不會這樣,不知道是否因為這次他就跟五條先生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導致妄想越來越失控。惠猜想摸摸自己應該就能緩解──就像在飛機上幫五條做的那樣──然而想到房間裡就睡著另一位「當事人」,羞恥心又馬上讓男孩打消了念頭。
惠睜著眼左思右想,最終決定什麼都不做,等待體內的騷動自行平息。他就這樣跟自己的衝動對抗了大半夜,才慢慢再度入睡。
然而隔天又發生了同樣的事。男孩再一次輾轉反側,拖到深夜才入睡。
直到連續第三天因為春夢而半夜驚醒,男孩這才深刻體認到狀況有多糟糕。要是再這樣睡眠不足下去,絕對會對錄影造成影響。
敬業的童星試圖想靠意志力趕緊入睡,不過越是想早點入眠,就越沒有睡意。
──是不是乾脆像夢裡那樣,處理一下算了?男孩總算承認自己敗給了慾望,無奈地起身,躡手躡腳進了浴室。他脫下褲子,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將手伸向自己腿間,模仿在飛機上幫男人處理時的動作。
男孩腦中頓時清晰浮現出男人那時忍耐著快感的表情,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溫度也逐漸攀升起來。
然而不管他怎麼弄,就是有哪裡不對勁。一股搔不到癢處而半上不下的煩躁,讓男孩忍不住瞪著自己的手,彷彿這麼做就能看出點門道似的。
此時一道人聲,突然在這本該只有他一人的浴室中響了起來。
「不是那樣哦。」
惠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他猛地抬頭看向聲音來源,白髮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浴室門口,正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竟然忘了鎖門,看來惠真的很著急。」五條促狹地眨了眨眼:「還是說,惠是故意不鎖門的?」
男孩簡直恨不得時間可以倒流,只能用尷尬得發緊的喉嚨,乾乾地問。
「您怎麼還沒睡。」
「醒了,我的睡眠時間本來就比較短啊。」男人難得沒有繼續調侃,態度正常地回答了男孩的問題。正當惠以為五條打算放自己一馬,結果對方卻刺出了一記回馬槍。
「我才想說惠進浴室的時間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吃壞肚子……沒想到會是偷偷在做這種事。雖然這也不算壞事,但這時候該睡覺了哦?明天還有錄影呢。」
他也知道啊!就是因為想早點睡,所以才來處理問題的。而且真要說起來,要不是因為跟五條先生住同一間房,他才不會有這種困擾。
看著「罪魁禍首」事不關己地說著風涼話,男孩突然湧起一股不甘心的情緒。於是當男孩回過神時,話已經從口中冒了出來:「……不著。」
「嗯?」聽不清楚的白髮男人歪了歪頭。
「我說我睡不著。」話已出口,男孩頓時有底氣多了:「來這裡後每天晚上都做惡夢。」
「咦──那可真糟糕,睡不好會影響精神狀態的。」
對,還不都是你害的,給我負起責任。男孩不可理喻地在心裡遷怒。
值得慶幸的是,五條先生沒有問他夢見了什麼,而不幸的是,男人很快把一切都連結起來了。
「啊,所以惠是因為睡不好,才想要尻一發來幫助入眠嗎?這可不像小朋友會想到的解決辦法耶……而且方法也錯了,這樣不管弄多久都沒有用吧。」
男孩很想否定這個猜想,然而不幸的是,白髮男人說的是事實。
──真的不該病急亂投醫的,待在床上失眠就沒事了。
五條無視開始自我厭惡的惠,支起下頷,不知在思考什麼。片刻後,那線條優美的唇微微勾起,吐出了男孩想都沒想過的問題。
「要教你怎麼做嗎?」
飛機上的情景再度上演。只是這次沒了四處走動的空服員,兩人也不用躲在小毯子中。
男人先是自己靠著床頭板坐下,接著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男孩靠近。惠有些猶豫地爬上床,雖說他為了化解當下的尷尬,衝動地答應了,然而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答應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雖然男孩早在夢裡體驗過無數次,真要說也是自己先開始意淫的,但要實踐又是另一回事。
男人或許看出了惠的不知所措,長臂一伸,直接將男孩嬌小的身軀圈進自己懷中,讓惠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惠這個年紀還沒辦法射,想要舒服完睡覺的話,弄前面的幫助不大。」
男人將護手霜擠在左手掌心,另一手也熟稔地將男孩的腿拉了開來。五條用指尖沾了點護手霜,並伸向男孩毫無遮蔽、袒露在空氣中的股間。大手越過男孩尚未發育完成的肉莖,繼續往更下方伸去,然後沒有費很大工夫便找到了臀瓣間的肉縫。男人像是在教導學生認識自己的身體般,長指輕輕在緊閉的穴口叩了叩:「所以,惠應該要用的是這裡才對。」
沾了軟膏的指尖在敏感的穴口周圍打轉,一陣顫慄感瞬間竄過了男孩的下身,刺激得他打了個顫。五條沒有錯失男孩的反應,手指持續按摩逐漸放鬆的穴口,笑道:「都還沒有進去呢。」
男孩羞恥地想蜷縮起身子,然而卻被青年輕而易舉地阻止了。五條輕輕拍了拍男孩的頭,一面安撫「惠,放鬆」,同時沾了護手霜的手指也順利探入緊緻的肉洞。
男人熟練地擴張男孩毫無經驗的小穴,並在來回抽插的過程中逐漸增加手指。惠感覺體內的燥熱愈發嚴重,但他同時也很清楚,只要這股焦躁攀升到巔峰,一切都會化為難以抵抗的快樂。他忍不住用雙腿夾住男人健壯的手臂,讓自己幼嫩的性器隨著五條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在男人手臂上摩擦。
明明自己從未經歷過,然而這份慾望卻又莫名熟悉。
男孩沒有看到自己無意識的動作,讓身後的人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不過他能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現在正抵在自己的臀縫上。男孩忍不住調整姿勢,卻不小心碰到硬挺的肉楔,讓男人悶哼出聲。
男孩頓時僵住,而五條不知是否誤會他在害怕,微帶沙啞的嗓音在惠的頭頂上響了起來
「放心,不會進去的。」
──其實,就算要進來他也不怕就是了。
男孩心中冷不防冒出這個念頭,頓時也對自己吃了一驚。然而不待他有閒暇細思,體內逐漸蓄積的慾望浪潮就淹沒了他。男人的手指在進出男孩狹窄的肉徑時,似乎也在尋找著什麼。男孩只感覺那有力的手指反覆在某個地方試探,每次按壓都讓肚子深處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但他什麼都沒來得及搞清楚,五條的手指就離開了那裡。
「那是、……什麼……?」
男孩忍不住開口。五條停下動作,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惠的問題。
「哦,那邊惠最敏感的地方。不過現在還不需要這麼刺激。」
一如五條解釋的,接下來他不再密集碰觸那所謂的敏感點,只有在反覆的抽送中偶爾逗弄幾下。這反而更讓男孩有種不足的感覺。即使這樣,最終惠仍舊在沒射出任何東西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男孩才剛經歷第一次的慾望,倦怠地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而男人在自己背後的輕拍,以及溫暖包圍住自己的體溫,都加重了惠的睏意。像是看穿了他的狀態,青年低沉而溫柔的嗓音響了起來。
「睏了?那就睡吧。」
這句話彷彿催眠咒語,那之後惠的意識就像斷了線般,一夜好眠。
自那天開始,他就跟五條先生睡在一起了。
既然順從慾望可以換來安穩的一覺,而且自己意外地也不排斥,男孩便不再糾結,每到睡覺時間就自動鑽進男人的被窩裡,順便把自己「準備好」。雖然主要是抱著助眠運動的心情,然而男孩也無法否認,自己內心深處對快感也有那麼一絲期待。
對於惠自動自發的行為,白髮男人只是用帶了幾分調侃的語氣說:「不可以隨便對別人這麼做哦」。
──那不是當然的嗎,誰會隨便跟人做這種事。
窩在五條臂彎中昏昏沉沉的男孩心想,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真的說出口。
或許五條先生是覺得自己接受得太過輕率,所以才會這麼提醒吧。而惠也沒讓對方知道,自己只是因為做了一些怪夢,所以才適應得那麼快。畢竟這種事說出去也沒人會信,要是五條先生知道自己把他當成春夢對象,恐怕還會倒彈。還是不要說比較好。
何況要說適應得很快,五條先生也是吧。和未成年做這種事,怎麼想都是成年人比較吃虧。
惠也曾經想過,會不會五條本來就有戀童癖,不過自從在飛機上那次以後,男人就沒有再要惠幫他,彷彿那只是一次心血來潮的玩笑──這念頭像根卡在喉嚨的刺,於是在幾天後的某個晚上,當五條慣常地幫惠解決完,打算去浴室自行處理時,惠拉住了男人的手。
五條困惑地看向惠,不知為何,一句話就那樣從男孩的嘴裡脫口而出。
「我也可以幫您。」
白髮男人微微愣住,接著便是一哂:「不用了,惠就先睡吧。」
五條說完,寬廣的背影便消失在浴室門後,絲毫沒有猶豫。
男孩盯著門板發愣,怎也想不透為什麼自己會被拒絕──是不想耽誤他睡眠嗎?這樣一想,男人也是每天犧牲了休息時間來幫他,自己每次結束後倒頭就睡,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一旦注意到,就無法不去在意。然而缺乏經驗的男孩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在他花了一天努力回想自己做過的夢後,他終於下定決心。
當天晚上,在五條準備起身自己去浴室處理時,他再度拉住了男人的手。
「如果我的技巧不夠好,幫不上忙,您也可以用我的大腿。」在五條錯愕的表情下,男孩難為情地補充:「如果您真的不想要的話,也不用勉強。」
惠從未見過五條那對漂亮的藍眸瞪得如此圓,在一陣長長的沉默後,男人突然嘆了口氣。
男孩瞬間受到了動搖。然而下一秒,五條便將男孩擁入了懷中。
「真是的,惠是從哪裡學來這些的啊?真的不要隨便對別人這麼做哦?」
「並不會對別人這麼做好嗎……所以您到底需不需要?」
「當然要啊!」白髮男人把臉埋進男孩頸間,小聲嘟嚷:「真的每次都栽在惠的身上。」
每次?男孩注意到了男人奇妙的用詞,但沒有多問。而後五條倒沒再推辭,大大方方用惠的腿夾了出來,把男孩細嫩的大腿內側搞得又麻又熱,還被男人射出的體液沾得黏黏滑滑,一塌糊塗。
但總算解決了一樁心頭事,安心下來的男孩當晚睡得又香又甜。
隔天出外景的是一座名叫巴斯的溫泉小鎮。在節目開拍前,白髮男人湊到了男孩耳邊。
「我們的積分已經連續好幾天領先了。今天就放鬆點吧?」
雖然乍聽很像偷懶的藉口,不過惠跟五條也共事一段時間了,他很清楚眼前這人雖然看起來隨意,偶爾也會忘東忘西或遲到,但絕不會丟著工作不管。
於是男孩也很快推測出男人的話外之意。
這節目畢竟是要讓來賓隊伍彼此競爭,如果從頭到尾比賽結果都沒有懸念,節目效果並不好,而且還會有壓其他來賓一頭的疑慮。得到結論後,男孩馬上點頭附議了五條的提案,並補充道。
「B組的話,應該有機會追上來。」
「不愧是惠,理解得很快。」
男人笑著在他頭上拍了拍,接著便和助導確認起今天的節目流程。
黑髮男孩靜靜站在一旁聽五條和工作人員確認當地的情形跟注意事項,總覺得有股既視感。
其實這幾天在進行搜索跟解謎的節目環節時,惠一直都有類似的感覺。明明他和五條先生是第一次在綜藝節目上合作,然而兩人的分工十分自然,就連工作人員都說他們的默契實在太好,彷彿多年搭檔般。
惠自己也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在決定要放慢今天的腳步後,兩人開啟了觀光模式。不過表面上還是得掩飾一下,不能放水得太明顯。即使他們事前沒有套過任何劇本,但一切還是配合演出得十分順利。
他們先是沿著埃文河岸散步了一段路,然後從步道末端爬上普爾特尼橋。五條靜靜眺望底下三重馬蹄形的小瀑布,而男孩則是盯著白髮男人若有所思的側臉發呆。
自從來到英國後,總覺得五條先生有什麼地方跟平常不一樣。時不時像是在思考,又像是陷入回憶般沉默。男孩總覺得自己不該打擾這種狀態下的五條,便沉默地待在一旁。
這樣一想,他對五條先生的認識並不深,連此刻對方在想些什麼也毫無頭緒。五條看似多話,但實際上並不怎麼談論內心想法,他能了解到的也只有甜食喜好這類無關緊要的小事。
或許五條先生也只希望自己知道那些「小事」吧。
──如果他想再知道得更深入一些,五條先生會接受嗎?
兩人靜靜在橋上待了一段時間,直到男人再度邁開步伐,帶著男孩往市中心前進,惠才開口。
「五條先生為什麼會想當演員?」
無論是名聲或是財富,五條先生似乎都不需要。硬要說的話,可能是喜歡熱鬧,也喜歡有挑戰性的工作,然而惠又隱約感覺,那應該不會是真正的理由。
「嗯?」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男人愣了一秒。
「嗯……是很私人的原因。」
──回答很模糊,應該是不希望自己追問的意思吧。
自認為接收到了五條訊息的男孩不再多問,三步併作兩步地跟在男人身邊。五條時不時會停下腳步,指著路邊有趣的東西讓他看,兩人就這樣一路散步到了巴斯的市中心。
當地最有名的羅馬浴場顯然會是節目組放置線索的地方,兩人都想優先避開,於是五條指向另一座地標建築,笑問:「不然我們去巴斯修道院教堂看看?」
「好啊。」男孩不可置否地回答。只是他沒想到五條先生打發時間的選擇會是教堂。或許是惠的眼神太過困惑,白髮男人也不解地看向他:「怎麼了?」
男孩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您不像是對教堂有興趣的人,所以有點驚訝。」
而男人的答案也很玄妙。
「我確實是沒興趣,所以主要是想帶惠來看看。」
這答案讓男孩更加雲裡霧中。
難道他看起來對教堂很有興趣嗎?然而五條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轉頭就跟工作人員商量起是不是能進入教堂拍攝的事情。
教堂內部未經許可無法進行商業攝影,這樣的臨時起意也只能作罷,但在節目組努力溝通下,教堂同意可以用手持DV的方式,以一般觀光客的身份進行拍攝,於是兩人便從善如流地捐錢進了教堂。
走道兩側排列著華麗的木雕座椅,頭頂上方則是拱頂交錯,男孩仰頭望向那透過建築工程展現的幾何藝術,一回神才發現男人已經不知所蹤。
「五條先生?」他提高音量,而男人的聲音則從前方某處傳了過來。
「在這裡。」
五條坐在最前排的長椅上,回頭朝自己揮了揮手。男人面前便是祭壇,兩側高高排列整面的彩繪玻璃窗,這景象不知為何總有些似曾相識,令男孩不禁盯著白髮男人發愣,總覺得腦中有什麼東西快要衝了出來,卻又蒙著一層霧而模糊不清。
見男孩表情怪異地僵在原地,白髮男人將DV電源關上。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惠也來坐著休息一下吧。」
男孩點頭,在男人身旁的紅色座墊上坐了下來。他還在試圖找出那奇怪感受的原因,而五條也沒有開口。
過了片刻後,白髮男人才問了個奇怪的問題:「想起來了嗎?」
惠一愣,反射性問:「想起什麼?」
「沒什麼。」五條隨即搖了搖頭。男孩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的聲音中有那麼一絲失落,下意識就讓問題脫口而出。
「是不是我忘了什麼?」
白髮男人停頓了一下,似在猶豫是否該說,而最後僅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應該是跟五條先生有關的事吧?」
「嗯。」男人再度肯定。
「既然如此,那您為何不直接告訴我是什麼事?」
男孩投出直球,而平時可說是口無遮攔,經常讓經紀人頭疼的男人,這次卻笑著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行?」男孩蹙眉。
男人的反應讓他心中那股堵住的感覺愈發嚴重,而五條卻只是若有所指地笑道。
「不急。今天已經有很大進展了。」男人的大掌伸來,揉了揉男孩的髮絲,又問:「這次的行程也差不多過一半了,如何,會累嗎?」
「還好。比起那個,我現在更想知道──」
男人沒有讓他繼續追問下去,那張俊美的臉忽然湊到了男孩耳邊,打斷了他的問題。
「既然不累,那麼今天晚上我還想再借用惠的大腿。可以嗎?」
雖然知道DV的電源現在關著,沒人會聽見五條刻意放輕的說話聲,然而光天化日下赤裸裸的邀請,仍舊讓男孩的臉頰迅速升溫。他將白髮青年推離自己一些,而對方看見他泛紅的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接下來的一整天,五條先生的心情都異常地好。
當天晚上一班人馬在溫泉小鎮住了下來。雖然沒辦法在客房裡泡天然溫泉,讓五條有點怨言,不過並不影響男人跟惠一起泡澡兼「睡前運動」的愉悅心情。筋疲力盡的男孩最後由五條抱回床上,在惠完全陷入沉睡之前,他朦朧聽見了五條的低語:「應該快想起來了吧。」
到底是要他想起什麼呢?他的人生至今也沒幾年,難道要他回想嬰兒時期的記憶嗎?
男孩抱著疑惑,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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